阿蛮

混邪吃粮梦女乱磕超杂食小号!随时爬坑,劝君只看合集勿关注人

【花方】知是故人来·完结

终于完结啦!全本10w字,因为热!爱!所以番外全部放出来了(就算有本子,本子也是完全一样的,不会有更多内容了,鞠躬)

谢谢大家三个月来的喜欢和陪伴!

终于可以专心致志奶孩子了(不是)


6.结局

半年之后,方多病终是解了禁足一说。何晓慧也知再关下去儿子要疯,只能连着修书五六封给李莲花,千交代万嘱咐,大有真把李莲花当姑爷的架势。

李莲花从善如流,何晓慧寄一封信他就给方多病念一封,念得方多病烦不胜烦,忍不住起身要和他干架。

也不知道是不是方多病自己的错觉,扎针药浴虽也有用,但李莲花那浑不要脸的治疗方式似乎真的效果更佳。

每次做完那档子事后,李莲花还真逼着他运功走气,似温存似情趣,不那么正经,又煞有其事的模样,弄得方多病将信将疑,又不敢不听。几番作用下,方多病真觉得身体在渐渐好转,虽两鬓见白,难以恢复,却也别有一番风骨,像是见证他孤注一掷的勋章。

禁足令解了后,李莲花带着方多病和阿琪,拎着活蹦乱跳的长命和百岁,驾着莲花楼去东海玩了一回。

莲花楼就停在海边,海风腥咸,正好缓了初秋的燥热。李莲花将绿豆熬煮出沙,加了碎冰和一些糖,端给阿琪和方多病解暑。三个人就这么在海边一待一整天。

阿琪还会练练拳脚功夫,背一背书院教的书,而李莲花和方多病纯粹就是给自己换个地方继续休假。这半年来,方多病被李莲花宠得不像样,终是被惯坏了,出门要盖毯子,喝个粥都要李莲花递勺。

李莲花将莲花楼重新修了一回,一楼的床加宽了,铺了软和的被褥,二楼加了一层隔板,隔成了两间房。他又思考了许久,试着在一二层楼的夹层间铺件棉絮,后来发现这么做并不能有效隔音,也就作罢了。

在海边逛到了九月,正是秋高气爽的好时节,李莲花酿的青梅酿也到了开坛的时候。那酒醇厚,果香馥郁,就连尝遍了山珍海味的天机山庄少庄主都赞不绝口。配上这个季节肥美的海蟹活虾,盐焗也好,清蒸也罢,随随便便就是一桌饕餮盛宴。

几位好友应邀而来,小小的莲花楼挤不下,就把桌子摆到了丛林空地上。

关河梦、苏小慵、乔婉娩、石水、杨昀春、何晓凤、展云飞、阿琪,满满当当地围了一大桌子。笛飞声让无颜来传话,说是闭关修炼,不会来,但却没有拒绝李莲花给他准备的酒。

等众人定好下次再聚的时间,酒酣饭饱地散去后,方多病开始乖乖地收拾屋子,他将碗筷都丢进盛了井水的木盆里。又去楼里拿出个小板凳,坐在空地上刷碗。李莲花走出来,在他洗碗的木盆里倒了些热水。

“才九月呢,”方多病说,“水不凉。”

李莲花敷衍地嗯了一声,又回头去洒扫楼里的地板。

子时已过,阿琪困得不行,早早上楼睡了,等屋子都收拾干净了,李莲花将泡澡的木桶弄到空地上,烧了足够多的热水,把方多病丢了进去。两个人忙了一天,全身酸痛,好在那浴桶确实够大,两个成年男子坐着都绰绰有余。

李莲花很喜欢吻方多病胸前那一块疤痕,大多数时间只是轻吻,并没带着情欲,甚至有些虔诚。但那毕竟是块疤,皮肤薄,又连着心脉,方多病每次都被亲得哼哼唧唧。也不是疼,就是敏感得不行,连带着心底微颤。两人坐在浴桶里,方多病一看李莲花又盯着他胸口,急忙伸手捂住对方的嘴:“不许亲。”

李莲花无辜地看着他,眨了眨眼睛。

“你今晚给婉娩姐倒了三次酒,她叫你相夷,还说你拔毒时她正巧俗事缠身,没法赶来,给你道歉。”

方多病眯眼道,“别以为我没看见。”

李莲花微微一笑。

“她怎么还叫你相夷,”

方多病本来是想转移话题,但说着说着就真开始吃醋了,“李相夷都写绝笔了,她先前还叫过你李莲花呢,为什么又叫你相夷了?”

“我并不在乎故人如何称呼我,”

李莲花避开了方多病捂着他的手,“我也没以前那么讨厌李相夷这个称呼了。”

“啊哈,听着怎么这么暧昧呢。”

被惯坏了的方多病开始无理取闹,“之前在纪北城我还问你想不想和阿娩姐再续前缘,你没理我,现在招惹上我了,你可不能再生什么旖旎心思了,错过那个村就没那个店了!”

“那心思和念头也不是人为能控制的。”

李莲花慢悠悠地逗他,

“真生出来了,可没法再摁回去。”

方多病愣住了,想起以前江湖上关于夷娩的那些耳熟能详的传说,又想起乔婉娩空等李莲花十年,而李莲花吊着半条命也要为乔婉娩输送内力一事,心情就真的低落了下去,觉着现在的李莲花重回江湖第一,两人确实般配。

“那,你要真的还是喜欢阿娩姐,”

方多病艰难开口,“想回去找她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
“这么大方,这也能让?”

李莲花有点意外,一下摸不准该给出什么反应。

“不是让。”

方多病深深呼吸,似乎在调整自己的心情,他抬头看李莲花,眼底却是渐渐有了水意,“李莲花,是我太喜欢你了。”

所以,就算不能在一起,只要眼前人能活得自在开心,万事顺意,方多病确实什么都可以放弃。

十三年前是这样,十三年后亦是。


“那三年里,我每年出关都要去庙里祈福,”

方多病低头轻叹,“我只求你能长命百岁,其他的,我半分都没敢要。”


寺庙焚香,烟雾缭绕。

方多病跪坐在蒲团上,认认真真地叩拜。

生怕多一分私心,都会让先前的愿望蒙尘,多出一丝的不确定。

若是我佛慈悲,渡了他这一回,他又怎敢生贪念、妄嗔怨。


李莲花很少后悔,但他此时确实是悔了。他从无意试探方多病的真心,那胸口上交错落下的刀痕,早就证明了属于爱人的一腔赤诚。本该是无畏天地的年纪,偏偏因他而生了怖惧,将一切得失归为宿命。

他搂过方多病的腰身,将下颌贴进男孩的颈窝,哑了嗓音问:

“所以你为了引我出来,在三年前设那么一个蹩脚的局,也是因为你什么都不敢求?”

“你对婉娩姐总是温柔的。”

方多病认真道,“我曾经真的嫉妒过,但后来想想,其实我更喜欢你对我的模样。”

比起一直温柔强大,情绪稳定的天下第一,其实方多病更喜欢那个会哭会笑,会眯着眼睛捉弄他,一口一句望盼关照的李莲花。

“我听见你喊我了,小宝。”

李莲花轻声道。

方多病睁大了眼睛。

“我曾经因为碧茶毒发,真的濒死过一回。那回我差点就跟着我师父走了,直到我听见你喊我留下。”

李莲花从不善与人剖明心意,但他知道这一次,他一定要讲明白,“是你续住了我的命。这三年来,我一直都在,只是不敢让你知晓。若能活,皆大欢喜,若不能,也不要叫你平白伤第二次心。”

“我猜到了,”

方多病眼底渐渐有泪,“所以你也是很喜欢我的,对不对?”

“对。”

李莲花一声喟叹,将人又往怀里带了一些,“最喜欢你。”

“那你对婉娩姐到底什么心思!”

方多病退开些距离,“你说清楚啊!”

“我早就说过了。”

李莲花贴了上去,不让男孩退开半分,“乔姑娘只属于她自己。”

 

但我永远属于你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知是故人来·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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